>任君怜有些好笑地“啊”了下。“没有吧。”他说。“有这么严重?”他又说。这一次,安知意没有和以前那样躲着他,早上还能像普通情侣那样聊天说话,任君怜的心荡漾在这罕见的温存里,难得有些孩子气地谈笑着。没有刻意又生硬的撇清关系,没有突然的出差,这是否意味着,安知意已经开始试着接受他了呢?安知意像颗薄荷糖,冬天呼吸时更令他切身感受到全身通透,吸入鼻子的冷空气刺骨封喉,他始终清醒地体验着这份双重寒凉,提神醒脑。怕冷是人类趋利避害的生存本能,可任君怜现在居然还有点喜欢这种冷。安知意用气音发出一声“哼”,她的内心焦灼,心里已经拟定了一个答案,却迟迟不敢下定论。她怕自己的伪装露馅,催促任君怜赶快去学校,说她今天和朋友约了出门,走之前还被任君怜按着亲了好久。她被亲得喘不过气,胸腔一直颤抖,嘴唇都没了知觉,在门口晕晕乎乎地缓了好久,这才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出了门。路上,安知意忧心忡忡地开着车,时不时地叹气。这样的日子似乎一眼望到了头。棋室里,安知意执黑,竹羽椿执白,二人坐在棋盘两端进行对弈。白棋在外侧扳,黑棋挡下。白棋位于十七之四,弃掉了五颗子作为代价,黑棋再次飞靠进攻,不愿意让它在右边成空。竹羽椿表情严肃,一脸认真地研究当前的棋局,等她将棋子放在交叉点,按下棋钟后,安知意不假思索,她的动作干净利落,黑子清脆地落至棋盘,像是早已预判了她的落子。竹羽椿拿棋的手再次举起,长考完,最终选择中盘认输。竹羽椿长吁一口气:“我输了。”安知意俯身说道:“多谢指导。”她的左手边放了很多个空瓶,期间竹羽椿没喝几口,专注下棋,安知意就自顾自的和她的酒杯碰杯,路易十三水晶杯悦耳的碰撞声冲淡了这场棋局的紧迫感。竹羽椿看她酒杯就没放下来过,一杯接着一杯,棋风强劲狠戾,下快棋时带着nongnong的怨气,幸好没让她下指导棋,否则竹羽椿不得被她逼得道心破碎不可。“行了行了,别喝了。”竹羽椿抢过她的酒杯,安知意也不恼,舔了下嘴唇,开始收拾棋局,捡着一颗颗棋子放回了木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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