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久,越过玻璃杯望进镜头的眼有些迷茫,随后摇头,“再说吧,行程未定。”
氛围沉寂下来,一杯蜂蜜水没了小一半,萧醉问:“又要出去?”
“嗯,出去看看。”
没说什么,萧醉只是点了下头,目光往上和曲鸠对来的视线撞上,轻轻摇了摇头,没被人发现。
“好,老规矩,记得给我发明信片。”
“嗯,晓得了。”
挂断视频,手机躺回桌子上,她在发呆,双眼直直的望着前方,手指上下摸索着杯壁。
“在想什么?”
海楼抬头望着俯视她的人,摸了下鼻子说:“在想我还可以有酒喝吗?”
“啤酒?”
“有吗?”
“没有,不过有米酒,你要喝吗?”
“可以喝吗?”
“当然。”
夏天的风吹的人心底燥热,身上黏哒哒的,莫名生出一丝想脱光一切的冲动。
言书越靠在护栏上,打了两下才点燃的火机发出幽艳蓝光,香烟泛起点点猩红,耳边是很轻微的滋滋声。
很普通的火机,大街上随处可见,透明的机身能看清内里成了液体的丁烷,晃荡着看它成了斜面。
“好喝吗?”言书越问。
海楼脸上是疑惑的表情,看了眼酒杯里乳白色液体,问她:“你自己买的酒,没喝过?”
言书越偏过头去,吐出滞留在口腔里的烟,看它慢慢和夜色融为一体。
“才买的,还没来的及喝。”